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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看文前请先看置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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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有疾否』旧伤

➣满怀着激动的心情,终于还是对楚楚下手了😏我真的好喜欢楚楚🥰

➣楚大人真的又A又软又飒又娇X﹏X救命好想抱走🤤【痴心妄想而已苏大人不要打我……】

➣有私设

➣第一次写病宝欢迎试吃,紧张ing…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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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白苹初日晚,霜雕红叶欲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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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世誉发现,这几天楚明允似乎有点蔫。

平日里见着他就一会也闲不下,哪怕看折子都要拿目光时不时撩撩他的人近日却愈发老实了。

先前二人还未互通心意之时常不在一处,天下初定时又日日都有忙不完的事务,两个人也是聚少离多,只偶尔才能腾出时间温存上一时半刻,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年才堪堪结束,两个人好不容易能多些空闲,龙椅上那位不老实的陛下便开始日日偷跑,谁若是过了傍晚再想面圣,十有八九就要到苏府去找人了。

当初庙堂上一句“封心予你”算是把两人关系昭示上下,朝臣皆知,连民间也有所耳闻。是以大臣们对这位新皇陛下的踪迹也算是早有预料。

苏世誉虽然嘴上时常念叨着“成何体统”,但也依旧回回都来者不拒就是了。

也就是现下腾出来的闲暇多了,才叫苏世誉察觉了楚明允的异常。

起初只是不太爱走动。

他去宫里陪着理事时楚明允能连续好几个时辰甚至整个上午或下午都待在一个地方不挪位置。

这倒还好解释,只道是连日忙碌难免疲倦,不愿动也正常。

可是后来就不对劲了。

苏世誉抬头,朝对面不知何时又歪过身子倚在窗边的人投过一眼,有些无奈道:“你怎么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已经来来回回换了不下三个姿势了,而且各个姿势不是倚着就是靠着,总也坐不端正,实在不像他平日里的作风。

楚明允捻着手中棋子顿了一下,抬头眨了眨眼:“世誉,不想下棋了,我想吃桂花糕。”

苏世誉瞧着他表情,伸手把他手里棋子拿过来放回去,失笑道:“陛下,不是你要同我下棋的么,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楚明允才不管,伸手去勾他手指,轻晃道:“世誉——”

苏世誉拿他没辙:“好好,我去叫苏白吩咐厨房。”

楚明允心愿得偿,满足地眯了眯眼,目送他起身去门口唤人,等他回来又扬起笑去抓他手腕:“晚上想吃槐花糯米藕。”

苏世誉抬手忍不住捏了捏他侧脸,无奈道:“中午的鱼便是甜的,下午点心也是甜的,晚上还想吃甜的…陛下,当心牙疼。”

楚明允轻笑:“怎么,苏爱卿这便要克扣朕的伙食了?”

苏世誉垂眸看着无理取闹的某人,屈指在他额头轻轻敲了一下:“堂堂九五之尊,竟学小儿胡搅蛮缠?”

楚明允往后一靠,又重新窝回窗边,朝他挑了挑眉:“我就。”

苏世誉却没有再立刻接话,而是忽然垂眸静静打量了他一会,随即意有所指地调侃道:“怎么这几天像没了骨头似的。”

楚明允身形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僵,随即又迅速恢复如常,低低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地轻声道:“真没有也成。”

苏世誉一时没太听清,疑道:“什么?”

楚明允摇摇头,看着外头道:“我说,又要下雨了。”

苏世誉跟着朝外看去,天果不其然又阴了下来。

这几日入了秋便一直下雨,有时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一会就停了,但多数时候都是缠缠绵绵地一下就是好几个时辰,细雨微风,有时甚至能下上一天。

空气中氤氲着潮湿的水汽,连不曾淋雨的衣服都潮乎乎的,秋风裹挟着簌簌而下的落叶,把寒凉顺着窗户一道刮进屋里。

苏世誉瞧着楚明允轻轻打了个寒颤,伸手去抓他手指,触及有些低的温度,就顺手关了窗,又托了托他手肘示意他起身去里头:“穿这么点衣服,别在这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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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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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很快便下起来了。

苏世誉朝书桌方向投去一眼,心底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一丝微妙的不安。

楚明允那会吵着要吃桂花糕,真端过来了却没吃几口就没了兴致。待他窝去书桌看折子,苏世誉还特地捏了一块尝了尝味道——与往日一样,并无什么不妥。

苏世誉暗暗生疑。

外头雨不大,打在树叶上,落在青石砖面,溅进水洼里,滴滴答答的,听着清闲,不吵,还有点惹人生困,但书桌前的楚明允眉眼间却逐渐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不是很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在一点点逐渐加深。

苏世誉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会,起身去倒了杯水,劝道:“累就歇一会。”

楚明允抬头看他的时候已经下意识露出了笑,只眼角眉梢还残余着一点没撤干净的郁色。

苏世誉这会挨近了看他,就觉得他不只是神情不好,连脸色也欠佳,不由有些担忧,把茶盏往前推了推又道:“歇会吧。”

楚明允从善如流地撂下折子喝水,但没半盏茶的功夫又待不住想找点别的事做——身上绵绵密密的酸和痛络绎不绝地翻涌,勾得他头都昏沉,他一个姿势待不了太久,却又不得不不断给自己找事做分散注意力。

“世誉,我想听你弹琴。”

苏世誉轻笑:“陛下是把臣当乐师使唤了么?”

楚明允弯了弯眉眼:“哪有——就算是乐师也是朕一个人的,不给旁人听。”

苏世誉纵容他已经成了习惯,一般楚明允的要求他很少有不依的时候,这便起身要去拿琴,可还没走两步却又被楚明允叫住了。

“诶,算了世誉,我还是批折子罢。”楚明允说着,垂眸重新坐回案前:“回头上朝那帮老臣又要骂我。”

苏世誉失笑:“在宫里也没见你多拿这当回事,怎么到了家反倒勤奋起来了?”

楚明允心口被他“家”这个字激起微澜,不由神情一动,连眉梢都柔和下来。

“那…世誉不如同我做些在家才做的事情?”

苏世誉无言片刻,微微挑眉:“不怀好意的事不许。”

楚明允轻笑:“青天白日的,你拿我当什么人了——我们去逗逗杜越那傻小子。”

…在家自然可以逗弄家人。

也不知阿越是该觉得幸运还是觉得倒霉,苏世誉被他拉住手腕,迈步的同时略无奈地轻叹:“你别总气他——外头在下雨,撑伞……”

话音未落,便被楚明允扯着跨过门槛,一闪身转入回廊,明媚笑意跃上眉梢,挂上嘴角,狡黠地眨了眨眼道:“我们绕个路,淋不着。”

苏世誉心口一动,险些被那抹鲜活笑意晃了眼。


/

后院。

“吃得挺开心?分我一碟如何。”

楚明允说着迈进了门,不待他应便伸手直接从他盘里捏了三颗葡萄,还往苏世誉唇边递了一颗。

杜越炸毛:“喂!”

“叫唤什么,”楚明允瞪了他一眼,轻哼:“小气劲儿的。”

杜越白他一眼,不欲跟他一般见识,便扭头转向苏世誉:“表哥,是有什么事么?”

苏世誉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又被楚明允抢过话头:“没啊,就是专程来逗你玩的。”

杜越一拍桌子:“楚明允!”

“在。”楚明允神色自若地应道:“不过秦昭不在哦。”

杜越憋憋屈屈地又坐回去了,还把盘子往前戳了戳。

一旁苏世誉终于看不过去,轻笑着按下楚明允的手腕:“好了好了别闹他了,想吃葡萄一会儿叫苏白端一碟过来。”

楚明允眨了眨眼:“不想吃,就是想逗他。”

苏世誉无奈摇头。

杜越在一旁小声愤愤道:“下雨天也不消停,真有你的…”

苏世誉还没来得及问这和下不下雨有什么关系,杜越就被楚明允凉凉一眼扫没了声。

这时秦昭从外头进来,把一包点心搁在杜越跟前,随后转身道:“师哥,刑部尚书求见,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楚明允把视线从点心上收回来,饶有兴味地瞥了秦昭一眼,才淡淡点头:“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秦昭应了声“是”,等一同出了门才低声道:“师哥,你身体……”

楚明允知道他意思,轻轻摆了摆手,浅浅呼了口气道:“还行,习惯了,不碍事。”说罢又话音一转,挑了挑眉道:“你还没把杜越这小傻子拿下啊?”

秦昭就不言语了。

但他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

楚明允毕竟是行伍中过来的人,常年行军打仗的人,身上难免有些陈伤暗疾,长时间的阴雨天里总会有些不大好受。

往年楚明允确实挺挺也就磨过去了,但近两年即便不在战场,身上却也添了不少新伤,淮南那次重伤不说,更有先前凶险的当胸一剑,秦昭悄悄打量着他师哥的脸色,实在不太放心。

事实证明秦昭的担忧是对的。

晚饭时楚明允嚷着不饿,草草动了几筷子就下了桌,连他自己要的槐花糯米藕也没吃两口,苏世誉一问缘由便被他耍赖含糊过去,抬眼仔细看过去也一切如常,只对面桌案的秦昭神色晦涩不明,心里更觉有疑。

到了晚上这种不对劲便达到了顶峰。

往日他看公文看得稍晚一点,楚明允便像被遗弃的小动物一般耷拉着耳朵过来表达不满,今天他都迟了好一会,楚明允竟也没过来撒娇耍赖摇尾巴闹他,实在有些安分过头了。

他进屋去寻,便在里间的桌案前捡到了一只趴着打盹的陛下。

苏世誉抬手轻轻撩起他垂落在脸侧的头发,低声唤道:“困了怎么不去榻上睡?”

楚明允含糊地“嗯”了一声,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无意识地拿侧脸蹭了蹭他的手。

苏世誉触及手背温度,笑意一顿,随即手腕一转轻轻贴上他额头:“怎么这么烫…”

楚明允勉强拾起几分神智,支起身往后轻轻避开了些许。

苏世誉伸手去捉他手腕:“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怎么也不说…”

楚明允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轻声笑了笑,低低安慰他道:“可能着凉吧,没事,没什么感觉,就是有点困。”

“那你躲什么?”苏世誉无奈地摇摇头,托着他手肘去扶他:“去床上躺好。”

楚明允顺着他力道站起来,身形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晃,苏世誉一手横在他腰间扶了一把,却不料刚一触及他身侧楚明允就整个人止不住地一颤,下意识轻蹙了蹙眉。

苏世誉一慌,赶紧收了手,也拧起眉,反问道:“着凉?”

楚明允讪讪地轻咳一声,讨好地弯了弯眉眼:“苏哥哥——”

“闭嘴。”苏世誉没好气地打断他,动作却很小心地把人领到榻边坐好,随即张开手心示意他不许耍花招赶紧“老实交代”:“手腕给我。”

楚明允犹豫着没动,还要讨价还价:“真的没事,睡一觉就…”话未说完被苏世誉不由分说地捉住腕子,三指搭上了脉门,随即就老老实实噤了声。

苏世誉狠狠夹了他一眼:“脉象纷乱如沸,好意思骗我是着凉?”

楚明允兀自眼观鼻鼻观心不吱声。

苏世誉轻叹口气:“哪难受?”

楚明允倾身去搂他,半张脸埋在他颈窝闷闷道:“…哪都难受。”

苏世誉伸手揽住软软地挂在他身上的人,关切道:“叫阿越过来看看?”

楚明允顿了顿,摇头:“不用,老毛病,忍忍就好了。”

苏世誉见不得他不舒服,更由不得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要强忍着,闻言皱了皱眉,开口却是温声哄道:“听话,你在发烧,待会严重了怎么办?”

楚明允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阖眼,无力地往下滑了滑:“不会的,我有经验…”

苏世誉只能暂且依他,把人轻拿轻放地搁在被褥里,指尖抵在他额角轻轻揉按:“…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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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山秋雨滴空廊,灯照堂前树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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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允睡不安稳。

苏世誉无心其他,便一直坐在榻边守着,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件事,但上次好歹对楚明允的情况心里有数,现下却全然无知。

楚明允的体温一直没有降,辗转着躺不踏实,偶尔会低且含糊地哼一两声,后来还伸手抓住了心口的衣襟。

苏世誉看着心焦,终于还是咬咬牙撤出被楚明允攥着的手,起身出门去寻了杜越过来。

秦昭也跟着一道来了。

让苏世誉略感意外的,他们两人竟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

一问才知道楚明允口中的“老毛病”究竟是什么意思,也难怪下午那会杜越会说他“下雨天也不消停”,原来这病因由来已久,而只有他始终被楚明允蒙在鼓里丝毫不知。

杜越解开楚明允的里衣,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一瓶药膏递到苏世誉手心:“表哥,这药你给他揉开抹在关节和旧伤处,稍微能缓解一点,等缓过来自然烧就退了。”

苏世誉点头,一边细致地给他上药一边打量他身上错落的疤痕,有好几道他都能清楚地回想起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为自己而添的。

楚明允眉间轻蹙,苏世誉涂药的手指尖微微发凉。

这些伤痕,从未显于人前,亦不曾落于史册,都镌刻在那段年少披挂上阵,退敌夺城的岁月背后。

窗外夜雨淅淅沥沥,一直没有停,秦昭沉默地坐在桌前,望着外头被灯烛光映出颜色的树叶。

“他们这些战场下来的人最怕外面这种天气,即便是楚明允也不例外,他身上有不少旧伤…说实话,这种疼法,换成是一般人,这会儿早满地打滚了。”

杜越起身,顺着秦昭视线望过去,抬手关上了窗户。

苏世誉没抬头,声音很低,也很轻,辨不明情绪地感叹了一句:“一般人也成不了他。”*

有时云雨之后,苏世誉曾用指、用唇触碰那些或新或旧的伤疤,带几分犹豫地问这些伤的来由。有些战场上得来的实在太多太乱太久远,楚明允也并不觉着这些伤是所谓“功勋”,只道是自己技不如人得来的教训,其实不太记得这都是什么时候是谁留下的,但还是会努力回忆着讲给他听。

苏世誉总是听着听着就变得沉默,本来缱绻的气氛都低沉下来,楚明允每每看他这样,便难得的有点手足无措,平日的舌灿莲花忽然一分也想不起来,一时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最后只会很笨拙地憋出一句,早就不疼了。

苏世誉从回忆里抽神,指尖细细揉开淡青色的药膏,压低声音,几乎是自言自语道:“骗人,你不是说不疼么。”

可惜“骗子”本人还昏着,没法给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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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允昏昏沉沉地烧了一晚上,次日清晨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蜷在苏世誉怀里。

皇帝陛下对此状况接受良好,眨了眨眼便依着身上的酸软无力又把自己往人怀里埋了埋。

他一动苏世誉便睁了眼:“醒了么?”

楚明允轻轻应了一声。

苏世誉听他嗓音沙哑,支起身想从床边的小案上拿水,却被他拉着不让动。

“世誉,今日休沐…”

“我记得。”苏世誉无奈:“不叫你起,我倒点水。”随即又轻抵着他额头试了试温度,见不烧了才彻底放下心。

楚明允这才老老实实松手放开他,还不忘显摆:“我就说睡一觉就好了吧?”

说完就见苏世誉戏谑地挑眉望了他一眼。

这会神识清明了些,楚明允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身上裹着一层有些清苦的淡淡草药香气,登时一滞。

“……”楚明允无奈:“世誉,你故意的吧?”

苏世誉端着水杯回来坐在榻边,故作不解:“故意什么?”

楚明允服软道:“我错了世誉……”

苏世誉:“这会知道撒娇讨饶卖可怜了,早前打定主意瞒着我的时候做什么去了?”

楚明允手肘撑着床褥支起身,被苏世誉手疾眼快地扶住了腰背,拧眉道:“做什么起这么急…”

楚明允缓过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看东西还打着转,便先摸索着苏世誉的方向露出笑来,不知死活道:“哄你呀。”

苏世誉简直被他气笑,又止不住地心尖酸软,只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力道却也轻飘飘的:“…快省省吧你。”

楚明允得寸进尺地往前凑了凑:“那你不许生我气,不——”

苏世誉索性把水杯抵在他唇边止住了他的话音。

等他老老实实喝完了水,苏世誉看了眼窗外,忧道:“还在下雨,身上还疼么?”

楚明允下意识轻描淡写:“不……”又在触及他眼神时悻悻改口:“…不那么疼了。”

苏世誉目光落在他心口:“这里呢?”

那是心口那个位置的唯一一道,是被他亲手所伤。

他曾问过杜越,也知道这道伤当时有多险,哪怕再深半分今日这个人就不能好好坐在这里了,他只是想一想,就觉得不能忍受。

楚明允顺着他视线抬手覆过去,微微一顿,旋即笑道:“早没事了,你怎么还惦记这个。”

苏世誉微垂着眼。

楚明允一向不拿那道伤当回事,也一直不认为是他所为。在楚明允眼里,那是他自己撞上来的,持剑人是谁他都怪不着,更何况,他当初撞上来,本就是为了让苏世誉消气。

苏世誉微微蹙眉,半晌轻叹口气,只道:“若有哪里不适,不许再瞒着我。”

楚明允乖巧道:“保证。”

苏世誉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并没有真正上心。

这人强势惯了,凡事经他口必定轻描淡写,再重的伤都能面不改色地调笑,但凡不危及生命都不当回事,从来不会轻易向谁坦露伤病,小打小闹的可以随时随地随口拿来跟他撒娇卖可怜,真不舒服了却咬死了不肯说一个字,每次都满口答应却又记吃不记打,愁人得很。

但苏世誉又拿他没辙。

楚明允就是吃准了他这一点,简直要被惯得无法无天。

回过神时楚明允已经掀了被子要下床。

……这么快就当耳旁风。

苏世誉眉梢一跳,压住他被角瞥了他一眼:“做什么去?”

楚明允无辜地眨眨眼:“看折子啊。”

苏世誉把人按住:“不是还有我?”

楚明允轻笑:“好了世誉,御史台的事够你忙了,我又没废…”他打量着苏世誉神色,从善如流地转了话音:“…没什么大事。”

苏世誉拗不过他,也清楚一国之君确实有很多事忙,即便是休沐也不例外,只能把人放下了地,待楚明允去梳洗的功夫去门口唤来苏白给杜越带话,给某位无知无觉的皇帝陛下安排了一场针灸。


——END——

PS.  *部分借鉴了苍梧宾白大大《黄金台》原著,忘记标注了❤️感谢评论区宝贝的提醒

另外,安利一波《黄金台》超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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